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拉去化妆做造型了。 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她的肚子很痛,但已经是老毛病了。 陆薄言不免想到门后的光景,喉结一动,掩饰着不自然起身去衣帽间拎了件衬衫出来给她。
过去半晌陆薄言才睁开眼睛,苏简安怕他又睡着了,忙说:“我们到家了,下车。” “车上你自己说的。”陆薄言蹙了蹙眉,“你忘了?”
她不再说话,陆薄言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,放慢了脚步偏过头看着她:“以后不管在哪儿,这么晚了不要一个人呆在外面。” 他抚了抚她肿起来的脸颊,声音已经柔和下去:“痛不痛?”
苏亦承进了浴室,不一会就有水声传出来,张玫松了松身上的浴巾,脸上终于露出满足的笑容。 他的目光投向苏简安,满是探究。